我叹了口气:“这下,那些居民们满意了,杜老板满意了,就是可怜了阿婆母女仨。”
齐大柱:“你怎么还是有这种思想?阿婆母女仨,终于可以正常的步入轮回,这难道不应该值得高兴吗?”
我思考了很久,点上一根烟,默默抽了几口,说:“目前来看,也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看到那些诸如‘除了你父母,没有人盼望你过的好’这类鸡汤,再也不是嗤之以鼻了,而是认为他们讲的非常在理,我也再没有向旁人,坦露过自己的心声,露出过心底深处的软弱。
杜老板晚上,确实请我们吃了顿大餐,还带我们去了歌厅,我一直假装很快乐,内心却很失落,不过杜老板倒是很豪爽,给我和齐大柱发了一个数额相当大的红包,第二天早上,我们便和杜老板分离,返回了各自的住处。
王老板至今都没有什么消息,我和齐大柱,用不同的手机号码与之联系,结果都打不通,我说:“这到底咋回事?怎么感觉咱们两个,忽然被踢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