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凤莲说:如果处理不好,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区妇联主任说:我看,还是让当事人陈述一下理由吧。
麻凤莲说:理由实在让人难以启齿,吕学英同志,你能说吗?
吕学英一听要让她说,便立刻放声大哭。
区妇联主任说:既然有难言之隐,那就到我屋里去说。
吕学英跟随区妇联主任去陈述理由去了,归有伦和麻凤莲留在了会议室。
归有伦说:你这工作怎么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不在家里好好地做调解工作,怎么一下就端到区里来呢!这事你和贵云商量了吗?
麻凤莲说:我和贵云说了,她坚持要调解,我认为没有调解的必要,我叫她和我一起来,她又不来,还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说,这是多管闲事吗?
归有伦说:我看,镇上的妇女工作还是让贵云多干点,你腾出手来多抓抓中心工作。
麻凤莲说:这桩婚事是我当的介绍人,我是有责任的,就是你也是有责任的,不要说我现在还是镇妇联主任,就是不当干部,我也得帮助吕学英脱离这个苦海。
归有伦一听,立刻便挂下脸来说:见秋当过解放军的排长,堂堂的共产党员,我还要提拔他在镇里当干部,难道说天下有这样的苦海!
麻凤莲说:家庭也好,政治也好,它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全部,归见秋可能是一个好排长、好干部,但不一定就是一个好百姓、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