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乘回头看了眼南欢,露出万般抱歉的笑意,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方盒,丢过去,然后快速换鞋,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南欢下意识接过那个小方盒。
低头看了眼。
却险些直接脑出血。
【超薄款。】
她猛地将其攥住,背过手藏在身后,动作稍显慌乱。
靳炽川已经站在她前面两块地板砖的位置。
伸手,扯领带。
“你这是做什么?”南欢惊呆了。
“在这脱?还是去卧室?”靳炽川斜咬着烟,随手将大衣脱下丢在沙发上。
南欢连忙摆手解释,急的面红耳赤,“我哥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他就是发神经!”
靳炽川却说:“我这人从来听不懂玩笑。”
南欢见他这样,适才的慌张散了不少,她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成心来逗她玩呢。
她就不信了,这青天白日,客厅的窗帘也没拉,他就敢这么脱。
南欢倚着墙,静静看着,还加了把火,“那你脱吧。”
她都这么说了,他这戏演不下去,应该就会把衣服穿上吧。
靳炽川看着她,静了两秒,突然笑了,咬着的烟轻颤一下,烟灰簌簌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