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华容威压地朝她倾了倾身子:“本夫人就愿意一千两扔到水里听个响,又有何不可。”
“杖毙。”家丁架著红韵的胳膊往外拖,闷棍落到皮肉的声响夹杂着凄惨的叫喊,听得人浑身鸡皮。
老板娘傻站在原地,不敢多置一词,如此刁蛮的女子,一句话说错非得拆了她的勾栏院。沈成济听得心里发毛:“你让我跟你回家,我回去就是了,别伤人了。我跟红韵,并非你想的那般关系。”
窦华容不紧不慢地反问:“侯爷肯回家了?”
沈成济蹬好鞋子,穿上外套,犯错似的低头站着,老板娘看了大为吃惊,窦华容哪像媳妇,这架势简直像他娘。
窦华容抬了抬手,让元儿通知家丁停了杖打,又吩咐元儿道:“给红玉一锭银子,让她今晚就离开京城,这辈子莫让我瞧见她。”
“是。”
窦华容出了勾栏院,沈成就蔫儿了的哈巴狗一样跟在她后面,直觉得整个勾栏院的目光都刺在他身上,看他的笑话,心里不免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