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他辩解吗?”阿初反问。
“关我什么事?”跃春在准备注射的针剂。
“不关你事,你来得比兔子还快!”
“你们贤昆仲'同室操戈',是你技不如人,落马入瓮,我赶来救援。你不谢我,还怪我?”夏跃春一半玩笑一半认真地说。
“我谢你谢得还不够?”阿初话里有话。
说话间,跃春替他注射了一管针剂,推得急了点,阿初“哇”得叫疼。
“你公报私仇啊。”阿初说。“难怪古人说:朋友厚往而薄来。”
“你学经学出身?”
“这是儒学精神。”
“哦,我忘了你是中西合璧的。”夏跃春笑。“你刚才做噩梦的时候,又是观音菩萨、又是雅淑快跑,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阿初有些紧张。“我看我得先打个电话。”
阿初穿好衣服,拿起电话。“请替我接梅花巷七号。”
梅花巷七号的电话一直占线……阿初有了不祥的预感,他放下电话。
“怎么了?”跃春问。
“我设了局,杨羽桦入了局。”
“大功告成,有何忧虑?”
“破局的人变了。”
跃春知道,他说的是慕次的强行破局,于是劝慰他。“同样的题目,不同的解题方式而已。”
“因为他与杨羽桦的特殊关系,我想他很难控制住全盘。”阿初说。“看来我不得不承认我预算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