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承认。”
“你吓到了这个人劫走了他身上所有的值钱的东西。”
“没有这回事!”那人暴声抗辩。歇夫觉得他的话,不像是假话,于是点点头说:
“没有这回事,那很好。但今晚,你又扮这白熊做什么?”
那人低头不语,歇夫讥笑地说:“是不是在荒野里参加化装跳舞?”
“我承认我又到过一百二十四号的附近去。”那人遏止着他的怒气说。
“你的目的不为掠夺,而你常常到这一百二十四号附近去,那又是为了什么?”
“我有另外的目的。”
“我能听听你的故事吗?”
那人似乎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回答这问句,但是,他受不住歇夫那种目光的威胁,他无可奈何地说:
“你能代我保守秘密吗?”
“凭这个做保证。”歇夫指指自己的领带,他换上了一支纸烟,一面,他也递给了那人一支烟,并为他燃上了火。在这片瞬之间,那人的激动的神情,似乎已经平静了一些。于是歇夫闲闲地发问:
“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曹秉及。”那人徐徐抬起眼睑而又立刻垂下了眼睑,轻轻地回答。
“过去你曾做过什么事?”
“我是一个低能的失业者。”他吸了一口烟,似乎故意躲避着这问句。歇夫点点头说:
“很好,失业者是最富于幻想的人。那么,请把你的故事说下去。”
那人伸手抚着头,痛苦地说:“我这样装神弄鬼,那完全为了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