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丞相瞥着她,良久过后,才缓缓道:“那本官便信你一次。”
……
两个时辰后,温鱼收到了一个来自丞相府的画轴,一并送来的,竟还有一封婚书。
温鱼先把画轴撂到一边,打开那封婚书一看,正面写的是“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看起来倒是很普通,但这份婚书上的名字,写的不是杨宜年和韩悦,而是杨宜年和刘徽娘。
刘徽娘?她不是早就死了吗?温鱼将婚书背过来一看,发现背面写的是一模一样的内容,但不同的是,正面用的是红底黑字,背面用的是白底黑字。
只是底色不同而已,但出来的效果可就是截然不同了。
恰好这时顾宴进来,见她拿着婚书,手边又有一卷画轴,便道:“这是什么?”
温鱼说:“其实目前看来,这个案子最大可能是凶手的,只有一个人了。”
顾宴微微挑眉,“刘徽娘。”
“是。”温鱼点了点头,“当年的事情可能真的有隐情,杨宜年会死,一定也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大人还记得杨宜年缝在中衣里的同心结吗?他对刘徽娘的感情比对韩悦的深,毕竟韩悦和他感情不好就算了,还看不起他,他好歹是个状元郎,不至于这点气性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