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歌温柔地笑着,顺从地点头。
明明被抓走的人是她,受了伤不能说话的人也是她,但现在她却觉得秦渊比她还脆弱,似乎只要她再有任何不妥,秦渊就要抓狂崩溃一般,这个时候,她不敢拂了秦渊的意。
秦渊温柔地笑着,抬手摸了摸段南歌的头。
白鸾兰九端着两人份的早饭过来,将碗碟依次摆在秦渊和段南歌面前,兴许是受气氛影响,说话时也不自觉地将声音放轻:“夫人的粥是己未一早亲手熬的,里面添了药材,有助于夫人内伤的愈合。”
段南歌冲白鸾兰九笑笑,而后转头看向己未,颔首致谢。
秦渊也看向己未,温声道:“辛苦你了,昨夜……抱歉。”
“爷客气了,”己未连忙说道,“当初圣主将属下留在夫人身边,就是想让属下保夫人平安,然而……属下惭愧。”
眼神微闪,段南歌这才发现己未对她和秦渊的称呼变了,扬了扬嘴角,段南歌继续喝粥。
别说,己未熬的粥除了药的苦涩还真是没有任何其他味道,要多难喝就有多难喝。
“无妨,”秦渊垂下眼,连带着声音也消沉了下去,“都是爷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