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问题既然当着大家伙的面被摆到了明面儿上,他们也不好不应。
裴纪武:“是是是,小侄女这话一听就是明事理的人,不像那些为了钱财就不管不顾的老赖,还不够丢人的。”
连续被嘲讽的裴纪文简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可这种明嘲暗讽的争吵本来就是谁先生气谁就心虚,谁就输了。
一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去反驳他的,只能把矛头对准姗姗来迟的裴娇娇。
“娇娇,不是爸爸说你,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才来?怎么能迟到呢?爷爷之前都白疼你了是吗?”
裴娇娇毫不留情的回了个白眼过去。
“哦,所以在你心里,长辈对晚辈的疼爱,晚辈最好的回报就是在分遗产的时候来得早一些,更积极一些,是吗?”
“你……”
“你这想法还真别致啊,行吧,那你放心,等过两年分你遗产的时候,我一定敲锣打鼓第一个到,谁拦我都不好使。”
裴娇娇就是随口一嘲讽,却让裴纪文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不少。
“裴娇娇,我好心教育你,你却在这诅咒我死,哪有你这么做晚辈的?你的良心呢?都让狗吃了吗?”
裴娇娇满不在乎的挑了挑眉,在尚北刚给她搬来,放在客厅C位的椅子上坐下。
冷眼看着裴纪文,扯着嘴角,冷笑着回了句。
“这不能怪我,要怪你就怪我的监护人没有把我教育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