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一愣,马上就明白了清虚子所指之意,不无可惜的说道:
“如果不是建宁王李倓在大朝会上突然发难,秦某又怎么可能措手不及,让窦宪自尽于狱中?”
清虚子道:
“窦宪从被抓那日就已经注定一死,今日不死,明日,后日也难逃此数。关键在于,建宁王是如何知道广平王一事的内幕。”
清虚子如此说倒提醒了秦晋,他思忖一阵又摇摇头道:
“真人许是多虑了,建宁王爱护兄长心切,站出来指斥张皇后和南阳王也无可厚非。”
在民营的时候,建宁王李倓就以脾气直白倔强闻名,现在做出这种骇人之事来本也不奇怪,秦晋根本就没有深想其人的动机。偏偏清虚子一番阴阳怪气说出来,他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味了,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味,一时之间又有些摸不清头绪。
秦晋不满的瞪了清虚子一眼。
“有话就说,有屁就痛快的放,再这么遮遮掩掩,神神叨叨,就打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