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段临也不确定,迟疑着,“当时……面对逍遥宗,你没有让我说下去。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我……真的是……”他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真心的。”
云洗一直不辨喜怒地看着他,忽而一勾唇:“就是为了这个不开心?”
段临不明就里,就见云洗停顿了一下,好像也在犹豫如何开口。
“我没有不信你。”云洗道,“你让我问他缚仙索的来历,既然会这样说,你自然是清楚的。既然问你就行,为什么要问别人。”
段临一怔:“你连逍遥宗的说法都不用听,就愿意直接信我么?”
云洗似是觉得这个说法十分别扭,想反驳又无从入手,半晌才轻叱一声,说我自会判断。
段临心中激荡,一时间恨不得把所有知道的通通说出来。他定了定神:“我确实知道缚仙索的来历。缚仙索原本一直在蓬莱老祖手上,三年前,蓬莱老祖亡故,逍遥宗派人取走了他大量的遗物,其中就包括缚仙索。蓬莱老祖,就是你化形时,我跟你说过的……”
“你还是投了他的门下。”云洗说。
段临左手下意识环住右手手腕,拇指摩挲着手腕上的旧疤,轻呼出一口气:“算是吧。”
一时两人都不愿继续提及这一话题,过了一会,云洗语气平平地问:“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