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了挣,但力道并不大。
我再用力拉他时,他便趔趄了下,向我近了一步,已在竹榻跟前。
我定定神,摸索着捉到他的衣带,解开镶着玉石的搭扣,随手丢到地上,又去解他底衣,用微颤的手指抚摸那流畅结实的线条。
他吸气,身体已柔软下来,缓缓地坐到榻上,摘去我口中塞着的破布。
我哽咽两声,紧紧拥住他的腰,眼眶已湿热一片。
我只觉无限委屈,只想如小时候那般抱住他痛快淋漓大哭一场;可如今,我惶恐得连大哭都不敢,只是把他抱得紧紧的,不敢松手。
他一低头,已吻住我,动作一如往日的平稳,只是两人舌尖微涩,似有苦意在两人口中蔓延。
我柔软地承顺着他,尽力忽视腿部的疼痛,专心地回应,带着卑微的讨好和求恕。
秦家已无路可退,无路可走。如果他狠下心肠袖手旁观,灭门之祸,已在顷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