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看着面带“奸笑”的房玄龄,又看了看一旁的禁军统帅邓艾,又看了一下十分精致的酒壶酒杯,又看了一下那颜色不同寻常的酒,一下子哭得更凶了。
“喝呀。”房玄龄见状更加起劲,在旁边催促不止。
“我....我....”张松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
“我也陪着...陪着仁王殿下打过仗...我当年也死在了城里面....我也曾经痛骂过立本坚决不降...求求房大人转告一下仁王殿下.....”
“到底喝不喝,给句痛快话。”房玄龄厉声大喝。
这下张松哭得撕心裂肺,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不喝,我喝。”房玄龄也不废话,直接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啊?”张松眨了眨眼睛,看着房玄龄把那杯“毒酒”给喝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房玄龄见此指着张松笑得合不拢嘴。
“这不是毒酒,是上好的葡萄酒,故而颜色有些怪异。”
张松平复一下心情,连忙追问道:“仁王殿下不杀我吗?”
房玄龄伸手从桌子上的肉菜夹起一块放入嘴中边吃边解释道:
“若要杀你,今日来的就会是魏忠贤,而非是我与禁军统帅亲自到来了,甚至说,张大人手无缚鸡之力,派几个锦衣卫绑到北镇抚司直接杀了就是,何须如此劳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