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步四平八稳,一点也不像平时颤颤巍巍的姚三春。
姚玉珠惊呆了,这一惊让她忘了刚刚死去的丈夫,她在疑惑是不是龚太平的死刺激到了自己的爹爹,才让久病卧床的爹爹站起来的。
想到了龚太平的死,姚玉珠“哇”地哭了,边哭边喊:“爹,太平死……死了,您老要……要给他报仇啊!”
姚三春没理会他女儿,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盯着沈方鹤,沈方鹤也回瞪着他,好一会儿两个人不动也不说话。
“你的病好了?”
“我本来就没有病。”
“装病是很痛苦的,您干嘛非要装病呢?这世上有多少好吃好玩的,错过了多可惜呀!”
“哼,”姚三春咬紧了牙,“活着远远比那些重要。”
“对,”沈方鹤很赞同姚三春的话,“人活着远比任何享受都重要!”
“可惜,从今天起你就活不了了!”
“为什么?”
“因为你毒死了我的爱婿。”
姚三春说着手伸向了腰间,很显然,他的暗器也藏在腰间。
沈方鹤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谁说我杀了你女婿,你看……”
姚三春回头一看,方才双目紧闭倒在床上的龚太平不知何时已坐了起来,正瞪着大眼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