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氏一向喜欢用很“温柔”的手段掌控家中的老老小小,谁知刘稻香像个小泼妇一样闹腾,她若再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怕平白会惹得村里的人笑话。
这事儿,她做不出来,只是刘稻香的话太恶毒了,句句像针尖扎在她的心窝上。
“我傻了才会过去,让你像打我娘一样,往死里揍啊,我又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刘稻香一边跑一边回答她。
才不鸟这个已经颠狂了的老女人。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畜生,给老娘站住。”
眼见着刘稻香撒丫子哧溜的跑出门了,刘齐氏气得拿起铁火钳往院门口一砸。
原本就年久失修的木门被她一砸,已有摇摇欲坠之势。
快速跑开了的刘稻香听到火钳安全着陆后,又出门站在了院门口的村路上,一双俏目死死的盯着开启“狂颠”模式的老女人,问道:“我是畜生,我说奶,你是什么啊?让我想想,那岂不是老畜生?”
“你!”刘齐氏好悬没被气晕过去。
“我怎么了我?哼,你真是我亲奶么?有这么下狠手的吗?你嫌我是赔钱货我认了,但凭啥小姑那赔钱货就能吃好的穿好的?这也就算了,你会说那是拿你自己的陪嫁银子,但我们这些孙女就不是姓刘了?咱爹难不成就不是刘家的子嗣了?”
刘稻香才不怕这老婆子,眼尾余光一扫,见村里的人都围了过来,小嘴一开,吧啦吧啦的又说开了:“奶偏心,我是晚辈说不得什么,那我捡两文钱孝敬我娘怎么啦,我心疼刚出月子的娘还有错了?我就不该用了这两文钱,就该让我这七岁的娃儿拿了这两文钱去养家?奶,你除了我爹,就没生别的儿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