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总觉得这话好没道理,但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一咬牙,重新蘸起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他胸口的伤口上。
尧崇这一次受到最深的一剑就在胸口,渗血也渗得最厉害,只是当药膏发挥作用后,愈合也只用了十几秒。
月柔却忘了收手,看着他胸腹部的那个浅浅的手印发呆。
这个手印大约是半个月前留下的,其中蕴藏的力量已经消散大半,但直到现在依然有着痕迹,可以想见当时受了一掌后,尧崇伤的有多重。
这一个掌印,比今天街上的那些剑要可怕得多。
月柔心中不觉有些发寒。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尧崇不打算甩掉她了。
不是因为轻功不如他,而是因为这个旧伤影响了他的实力发挥。
连金思侯与海和子这一对邪道中赫赫有名的夫妻都死在尧崇手里,那又是什么人能够伤到尧崇?
“别看了,我会害羞的。”
听着尧崇认真的话语,月柔俏脸一红,连忙移开视线,再次将药膏递还给尧崇。
尧崇却并没有接受,而是将药膏又推了回去:“说不定你以后有用,就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