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哪里说错了。
季平舟却是笑笑,“这不是好事吗?”
“什么好事?我跟他又不熟。”
“现在已经熟了。”
他说的笃定,目光又诚恳,让禾筝顿时哑口无言,“不要多想。”
四个字,又截断了她许多对魏绪的异样感觉。
季平舟拿起勺子,笑容一丝丝收敛了,他知道时候快了,魏业礼就要把禾筝认走了,这一天漫长却又来得迅速。
可却不知究竟是好是坏。
禾筝又愿不愿意认这个父亲。
再者说,如果知道自己被欺骗了这么久。
她还能高兴的起来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季平舟无法随意判断,他只希望,到时不要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其他的,别无所求了。
毕竟这种事,换了谁,一时都无法消受。
-
魏绪出来时没想到自己会让禾筝怀疑。
他没心没肺,对万事漫不经心,哪里会想到已经快露了底,走在季舒后面,还在对她嘲讽,“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季舒不理会他,一门心思想赶快下楼。
她也挺久没见裴简了,季平舟忙,他也闲不了,难得能来顺便接她回家,自然要走快些,不让他等。
那样子的确着急过头了。
也不怪魏绪会说。
走到电梯口。
他与季舒平行站着,用余光掠过一眼,在她脸上看到了绽开的笑容,跟着生出点疑惑,也不懂遮掩,有什么便说了。
“你不是喜欢方家哥哥吗?”他停顿了半秒钟,却让季舒的心吊到嗓子眼,转过脸,如临大敌地瞪着他,他却不甘示弱,继续补充,“现在变心了,改裴简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