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4人都在。
包括郑宏的老师，孙阁老。
郑宏也在，因为他是郑玉明的孙子。
郑宏很冷静！
哪怕郑玉明当时被废，他也没吭声，区区养性学员，府长亲自出手对付他爷爷，他能如何？
此刻，郑宏依旧冷静沉默。
默默为4位老人端茶递水，看不出有何异样。
4位老人，也都默默喝着茶。
片刻后，孙阁老开口道：“玉明情况如何了？”
“8枚神文，其中7枚都被废了，包括主神文！只留下了一枚龙族神文还在。”
周明仁轻声说着。
至于肉身，对文明师而言不算太重要，耗费一点精血，重铸就是了。
反正走的也不是肉身一道，肉身孱弱一些倒是没大碍。
“废了7枚神文，主神文都被废了……”
一位白发老妪有些低沉，主神文不废，对山海境而言，还没那么严重。
可连主神文都废了，那就真的严重了！
老妪低沉道：“万府长这次为何会如此决绝！玉明并未出手，当然，他气势爆发，的确有些……”
老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学员斗争，哪年没有？
对于他们这些阁老而言，完全都是小事。
郑玉明好端端的，非要爆发什么气势，当时那场景，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周明仁平静道：“可能是陈永算计的，玉明还没清醒，我怀疑是陈永暗中故意刺激他。当然，不排除万天圣给我们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