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短信问沈星沫在国外习不习惯,沈星沫没回复我,终究缺少打电话的勇气,我也就没多想。
开学那天,我自己拎着沉重的行李去车站,按照通知书上的地址,到车站后,有学长学姐们举着牌子,送我们去报到。
交了一些杂费,我去宿舍整理床铺,刚进门就差点踩到一个胖胖的女生,她蹲在地上,在扎笤帚,看到我进来,站起身打招呼:“学校的东西太破了,这扫把,我才挥两下子,它就掉了。”
我放好东西,帮她把笤帚绑好,只是上面的绳子松了,在家里秦芳蕤也弄坏笤帚,为了不浪费钱,每次都是我修理。
“哇哦!你好棒耶!我叫许小冉,你叫什么呀?”女生看着完好如初的笤帚,兴奋地叫起来。
“林静渊,双木林,宁静的静,深渊的渊。”我把从宿管那儿领到的凉席,在洗手间洗了,晒到阳台上。
从行李箱内拿出家里带来的床单被套,铺好床,我坐在床上休息。
没多久,又进来两个女生,一个叫田野,她留着清爽的短发,大大咧咧地要我们叫她“野子”,另一个女生是在家长的护送下来的。
女生皮肤很白,穿着黑色的雪纺长裙,头发垂直顺长,如一川瀑布披散在脑后,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等待别人帮她把床铺好。
“小姐,您可以进来了。”
铺床的中年男人一开口,我们三个人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