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业道:“你的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吧?能自己走路么?”
刘白花冷冰冰地道:“都好了,以后不用再敷药了。”说着扶着椅子手把猛地站了起来,脚下立刻传来一阵剧痛,便又坐了下去,脸上强忍着没有露出痛苦之色,但额头上已在冒汗。
张敬业道:“等你的脚伤彻底恢复了再自行走路吧。”说着俯身抱起她,来到那间装饰得火红喜庆的屋子,将她放在左侧一张木椅上。
刘白花坐在木椅上,心中百感交集:世人真奇怪,嘴上说不喜欢,其实心里喜欢得不得了。他和袁姑娘马上就要成亲了,我再哭再闹也没有用,既然他喜欢她,那我只有默默祝福他,然后默默离开,呜呼。她一直在等待他,他对她来说,就像一场梦,但最后她还是获得了幸福,她并不是在做梦,做梦的人是我,我才是傻子,总以为他会喜欢我,真是太可笑了。
山野之地,江湖儿女,仓促成婚,一时也没有请来客人,所以婚堂之上并无亲朋满坐,也没有鼓乐之声,仅有桌上酒水数盏,菜肉平平,一切从简。
张敬业站在屋内堂前,等着新娘子的到来。
正在这时,忽听屋外传来袁心兰满含喜悦的声音:“新娘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