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卿手插兜,淡淡的:“什么胡说八道?”
“她变成这样,罪魁祸首怎么可能是我?她对沈眠说要和我办婚礼,坐婚车,要婚戒,去爱尔兰公证,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陈启明喉咙滚动,轻声说:“她压根就不爱我,三年前不爱我,三年后爱我爱的也廉价。怎么会因为我,疯了呢?”
陈启明喃喃:“胡说八道。”
陆少卿思索了几秒:“她有创伤后应急综合征。”
“可是已经好了啊。”陈启明盯着角落里被被子埋的只能看见一团漆黑发顶的简瑶说:“我见她和落落一起去医院看创伤后应激障碍了,她说好了,后来我找了那个心理医生,问他的病人创伤后应激障碍好了吗?他说无大碍,医生的话你知道的,向来不说的太满,他说无大碍,就是相当于好了。”
陈启明说:“所以,是好了的。”
“去那看病的不是她,是落落。”
陈启明怔住。
陆少卿淡道:“当初我们一家出海,被刑南艺给逼的走散了,落落被涨潮送去了境外,和阿森一起流浪了五十天,去医院看病无大碍的是落落,简瑶的病在到境外第二个月第一次出安全区就得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治,也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