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下马威的折磨,任瑛再傻也意识到了,但她除了认,没有别的办法。
等袁佳仁去考乡试就好了,佳仁身边少不了人伺候,倒是她跟过去,就不会被袁夫人折磨了……
任瑛这样想着,而到她这个地步,也只有这样想,才能有点盼头。
八月未央,莫羡舒开始打点起去云陆城参加乡试的行囊了。
由于殷随说过,乡试过后,便可提前入京城,准备明年的会试。
自信的模样全然没有担心过自己会落榜,莫羡舒揶揄他小心临了翻船,灰溜溜的回来。
殷随却趁机给她谈了条件,只要他乡试能过,成亲后的第一次,便要任他为所欲为。
莫羡舒涨红了脸,嗔他一眼:“还说自己肯定能考上,瞧瞧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这一眼里含怒含羞,殷随却更加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轻咳一声道:“孔子都说食色,是本性,分明很正经,而且羡羡不敢赌,看来还是对我很有信心的,羡羡如此看好我,我不能辜负羡羡的信任。”
“呸,谁看好你了。”莫羡舒气鼓鼓,就是不想他太得意:“赌就赌,谁怕谁!”
殷随低低轻笑,醇厚的声音无比悦耳:“羡羡不怕,羡羡胆子最大了,只是希望……”你到时候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