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缨想到这里,自己的心却也闷闷的,好像被一颗酸涩梅子堵着,又酸酸的,又憋闷不畅。
饕餮被从里面推出来,傻缺似的朝她用力挥手,推他的医修正是那只白泽,时缨眉心跳了跳,无奈道:“白医生,把他给我就行了。”
白泽只是他的种族,也不是名字,闻言,他好脾气地纠正:“我是白泽不假,但我随母姓,名孟惊寒,好吧我知道你肯定是忘了。”
时缨扶了扶额,尴尬道:“不好意思,孟医生,这次来的医修太多了,我有点脸盲……”
孟惊寒笑笑:“没事,所有人都以为我肯定姓白,就连妖界认识的人第一次见面也都这么说,我很习惯。”
时缨念头忽然一动,试探着问道:“我听闻,白泽通万物之情,知鬼神之事,我现在心中有一困惑,能否请您为我解惑呢?”
孟惊寒笑容温雅,是春风拂面般的随和亲切:“说的是情感之事吧,孟某倒是愿闻其详。”
陶望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疑惑道:“有什么情感的事非要问他不可啊?问我不行吗?你俩的事我还知道的多一点呢!”
时缨脸上的微笑纹丝不动,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过饕餮一点,只微笑着咬牙道:“闭嘴。”
孟惊寒隐晦地用一种看傻子的慈爱目光扫了一眼陶望飞,也语气温和道:“这没你事了,你去自己玩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