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不敢出声。当年的事情，白氏的死因，都是沈家不能说的禁忌。
若是她说了，会不会被……
“你不用告诉我是谁做得。”沈黛卿收回视线，瞧见徐大夫面色苍白，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和深沉。
恐怕自己的继母苏氏曾经恐吓过这位可怜的大夫。
她轻轻的道：“你只要告诉我，当年你为我母亲接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会为难你，也可以保你平安，如何？”
徐大夫苦笑的道：“王妃，你看看我这个老婆子，如今已经是这幅模样，活不了多少年了，您何必还追着我，问当年的事情？”
沈黛卿道：“徐大夫，无论你多大了，我想要知道的真相，还是要知道的。你年纪大了，所以我不为难你，但是你今日若是不说，我是定然不会走。”
她红唇轻启，又继续道：“届时，如果王府的人找上来了，带你回府，怕不就是像现在这样轻松了。”
徐大夫纠结再三，最后叹气道：“也罢，也罢。已经纠结了这么多年，如今告诉你，我便是死了，也无所谓了。”
这位苍老的大夫，靠在椅子上，苍老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当年，我去沈府给白氏接生，前几次，我亲自给白氏诊脉。她身子其实不错，一直很健康，所以按理来说，生产应该是很顺利的。”
沈黛卿颔首，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