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这一天,陶玉龄应当是驱车到外地,路上遇到连环车祸不幸去世。
林稚早早把今天的事安排好。
无论如何都缠着对方,把那场讲课推掉。
临开场,女孩依旧死死抱着季嘉言妈妈的手,侧脸有些发白。
陶玉龄按她脸:“怎么非要今天来,往后还有几场。”
“要考试嘛,我出不来的。”
她理科就没一门能看的,每次都是拼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及格。
每学年,期中和期末,季嘉言永远年级榜首,而她就只能从末尾慢慢找过去。
说不自卑,也还是自卑的吧。
他各方面,都太出彩。
搞得别人都变成黑白。
女人笑笑:“我们妞妞这么喜欢小易啊,他知道,肯定开心坏了。”
季嘉言坐两人后面,帽子盖着脸,打算睡一觉。
听到林稚说“嗯”,抬脚踹她椅子。
女孩晃两下,勉强稳住。
转过头来小声小气道:“不要弄我啦……嘉言哥哥。”
季嘉言沉默着又踹了一脚。
等演出结束,车易抱着白玫瑰花束从台上下来。
季嘉言就从后面勒住她脖子,弄乱她头发,抢掉珍珠耳夹扔到地上。
他看着不远处精神抖擞同母亲讲话的车易,凑到她耳边问:“你喜欢他吗,妞妞?”
林稚眼角憋出泪。
“嗯?”
明明是二声疑问,听到他耳里就变成四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