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森呆愣的拿起丝巾,一遍遍的看,一遍遍的发懵,一种诡异的窒息感,从脚尖缓慢的蔓延到他的全身。
他脸上的表情,比死亡更僵硬,又有点迟钝,等秘书打完电话看过来,就见他张开嘴,喉咙里溢出怪异的笑声。
秘书吓得连忙过来叫他,见他不答应,便拿起没挂断的电话,按了免提。
电话那边的顾承宇正在急促的不停呼唤:“穆北森究竟怎么回事?夏禾怎么了?”
穆北森听到夏禾的名字,疯狂的神思稍微冷静了一丝,他望着风平浪静的江边,讷讷道:“我在跨江大桥的桥底下,这里有夏禾的丝巾,还有一滩血迹,不远处的江边似乎有大型物体擦过的痕迹。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和夏禾有没有关系。”
顾承宇心头一惊,莫名的有些眩晕,他急不可耐地问:“你确定是夏禾的丝巾?”
“确定。”穆北森脸色难看,嗓音阴沉,“我已经报警了。”
“我马上到!”顾承宇二话不说,直接上车。
挂了电话,穆北森看着手里的丝巾,手中无意识的捏紧,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