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她也是陈家小姐,陈家虽然败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比普通人更富贵一些的。
“带是带了点,就是运气不大好,一把火全烧了。”莫靳远黑眸深深,眼前似乎浮上那日冲天的火光,他垂下眼眸,“我记得盒子里应该还有些酒精,你帮我简单消个毒吧。”
向晚目光微动。
她又不傻,自然听得出莫靳远是在岔开话题,但她也觉得她与莫靳远还没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关系,轻轻一讪,也不追问,低头自铁盒里翻找。
果然在角落里找出一小瓶酒精,只是可能年深久远,酒精挥发了不少,抓着便觉得轻飘飘的。
她抓着酒精走过去,迟疑了下,还是问,“你的伤口在那里?”
“小腹上。”莫靳远道,“我抬不起来手,你要是觉得不自在,隔着衣服倒也成。”
“……”向晚忍不住瞪他。
这酒精的量本来就不多,这么随随便便撒下去,恐怕连给衣服消毒都不够。
“你是真的嫌命长是不是?”
莫靳远笑了起来:“讲点道理,我是怕你脸皮薄的撑不住,你不自在,到时候再给我使个绊子,我何必自找苦吃?”
这人简直就是在说昏话。
向晚懒得搭理他,半跪在他面前,有些笨拙的摸索着去解他衣服的扣子,也不知是手滑还是扣子紧,向晚觉得手心出汗,心里莫名生出几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