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隽颔首。“剩下那几位,应当也是陈府的其他几位公子。除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陈六外,陈家的儿子全都在这里了。”
阮萱彤倒抽一口凉气。
“我发现了,这次姓陈的是真下了血本了!”
都没有装模作样的推出来几个小厮顶罪,而是直接就把家里还在自如喘气的儿子都给拉出来,还做出来负荆请罪的姿态,光是这一幕就足以让人感受到他们解决问题的诚意。
姓陈的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们也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打赢这场翻身仗!
至于最终能不能打赢……这个就得走着瞧了。
既然五个儿子都已经被推出来丢人现眼了,很快陈老爷也徐徐从大门口走出来。
他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袍,就连头上戴的帽子也是白惨惨的颜色。再配上他那一脸如丧考劈的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家里出了丧事呢!
陈老爷手里还提着一根约莫大拇指粗细的荆条,荆条上头荆棘密布,那尖尖的顶端映入眼帘,就叫人心里都开始觉得跟针扎一样的疼。
任何吃过荆条教训的人,他们都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了。
眼见如此,围观的人都不由敛气屏声,大家的心情也跟着沉郁了下来。
阮萱彤也不禁深吸口气,她慢慢握紧拳头。
忽然,一直温暖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