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这样，林暮也不是张若虚的对手。
原因就在于速度。
一个《火球术》十连发，就能令林暮束手无策。防御力惊人的大型低阶术法《土墙术》，张若虚也能做到三连发，让林暮的《庚金诀》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这就是速度的威力。
林暮努力练习《庚金诀》，就是希望可以做到《庚金诀》三连发。若真是能达到如此程度，他的攻击力定然会飙升一个层次。
随着练习的愈发深入，林暮对《庚金诀》的感悟愈来愈深。心中似有某种明悟，但又说不清道不明，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看似一捅即破，实则是隔着两个世界。
林暮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如同疯草般，在他的内心狂长，随着时日的增多，这种预感愈发强烈。
这第四层的《庚金诀》极有可能就是中阶术法！
林暮联想到自己学习种植术法的经历，便对这种猜测愈发肯定。
在最开始学习《赤火诀》时，第一层的《赤火诀》，威力完全无法和低阶火系术法《火球术》相比。但等到林暮把《赤火诀》练到第三层，《赤火诀》的威力便大幅度增加，和《火球术》已经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