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垣笑了,那笑容说不清是苦笑还是得意,他笑道:
“哈哈,难不成骆师妹以为这近二十年的时间里,都是在下在算计你们吗?”
骆缨冷森森的说道:
“褚师兄在为自己开托吗?这是在宗内,此处又是钱师弟的住处,若是在宗外的话,哪怕只算计过我们一次,褚师兄会有什么下场想必自己心里也清楚吧?”
褚垣对骆缨的威胁丝毫不理会,脸上神情说不清是得意还是失意,他慢悠悠的说道:
“若要快意恩仇,根本就不劳骆师妹自己动手,之前谋算过你们的,早已不在人世了,骆师妹真想报仇,我就把那些人的名字告诉你,你也只能空有一腔的恨意罢了……”
钱潮闻听心中一动,马上就问道:
“这话何意?”
“哼!何意?诸位以为褚某还有多少年可活?是十年还是二十年?也不怕告诉各位,在下再有三年多的时间,若不能筑基,便只有两眼一闭,呵呵,之前的确有人谋算骆师妹你们,不过是想要得到遗迹中能助人筑基的海蕴玉脂灯而已,嗯,在下当时也的确是参与其中出了不少的力,不过,那个时候在下可不是这个领头之人,而是另有其人,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