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诏犹豫了不下三十秒,继续带着嫌恶的表情朝行李箱比划,高个子警察乐呵呵地将箱子提起来塞进车尾箱,一点也不客气地冲纪南诏摇头,“你们这位客人真难伺候,还是把你家妹妹留在四海吧,不然依她那禀性……”
纪南诏怒不可遏,冲他厉声道:“警察先生,我自问没有得罪你们,而你们一而再地侮辱我,破坏我的好事,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现在,我向你提出严正抗议,请你等我的律师信!还有,我不想跟你们中国人一样姑息养奸,包庇纵容丑恶现象,那位司机先生和我的事情还没解决,请你们通知他明天再来,我们一定要讲清楚,我们纪家是名门望族,不能容忍一个道德败坏名声恶劣的女孩子!”
话音未落,纪南辕扔掉纪南诏,踩下油门,呼啸而去,双手抓紧方向盘,死死咬住下唇,血珠一颗颗往下掉,我惊惧莫名,翻出纸巾,用颤抖的手一点点接近他的唇,他扭头避开,重重拍了拍我的头,瓮声瓮气地说:“不能照顾好你,我以后也不用在四海混了!”
我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什么,我和欢欢备考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憔悴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