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世的亲兵都在起哄,让白服心里也有些意动,他问道:“将军要赌什么?”
刘安世拿着弓比划了几下,说道:“你是河东军首屈一指的神箭手,本将军就和你比弓箭,如何?”
白服却不傻,他在刘安世身边也呆的时间不短了,深知刘安世的能耐。他也拿出了自己的弓,却说道:“若是说准度,我敢和将军比,但要是比射的远,这就不跟将军比了。”
刘安世身后的亲兵们一起哈哈大笑。白服倒是个实在人,刘安世的弓强力大,但单论射术,并不比他们这些精锐们强多少。倒是白服,百步之内很少落空,大家都是佩服的紧。
刘安世笑呵呵地说道:“我也不欺负你,咱们就比看谁射死的贼寇多,如何?”
这个却既不是比射的远,也不是比射的准,但又确实是对射手的考验,当下亲兵们一阵喧闹,都在怂恿白服:“白服,你射箭又快又准,稳赢的!”“就是,将军说的也是公平,比了比了!”
既然刘安世划下的比赛方式很公平,白服虽然平日里话不多,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当下一点头代表自己同意,随后就开始摆弄自己手里的弓。他不说话,不代表边上的亲兵们就这么算了。不少人开始替白服说了起来:“将军,既然是赌,那得有点彩头啊。”“对啊将军,您不能就这么开始了啊。”一时间群情激昂,都在乱纷纷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