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老爷写了两封信,一封给二爷,一封给亲家老爷。”苏嬷嬷对张太太禀报,张太太只嗯了一声:“我也不晓得,到了这个时候,算不算晚。”
“满打满算起来,二奶奶在外面放债,也不过一年半,也不会闹出什么遮掩不了的大事。”苏嬷嬷的话让张太太笑了:“你别说这样的话来安慰我了,有些时候,遮掩住了,顺利的时候,那什么都可以,不顺利的时候,那就是罪名。”
张太太这句话说的苏嬷嬷的心突突地跳,想要为张玉竹辩解几句,却又觉得十分无力,无法辩解。
张太太看着镜中的自己,对苏嬷嬷笑了笑:“罢了,我说这些做什么呢?横竖今儿是洗三的好日子,把这事儿办完了,用过午饭,也就送老爷回京城吧。”
夫妻,是怎么走到生厌这一步的,苏嬷嬷服侍张太太那么多年,亲眼目睹她和张尚书的婚姻,却也想不明白他们夫妻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所知道的,不过就是顺着张太太的话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