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书玉君依旧是坐在我床边。
后来的事情我五感尽消,并不知道书玉君怎么带着我逃出来的,他眼下既好好地坐着,想必那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罢。
我从床上坐起,想表达一下对他的“崇拜”,然,我出现得蹊跷,最好还是绝口不提此事。
我不提,书玉君偏要提。
这次他端着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为什么会出现在沉玦湖?”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听说都没听说过。
今日离我们上次分开应不过是凡间月余时间,书玉君又是带我回的上次的客栈,想来沉玦湖多半也是在这朝安城?
我略一思忖,想好了说辞。
“我见这沉玦湖风光好,乘了船来赏一赏,没想到这个舟翻了,我掉进了湖里,没想到书玉君也在湖里,实在是,巧得很,巧得很。”
不知道这话里有什么破绽,他像是气笑了一般:“不说实话吗?”
实话说了你会觉得我得了癔症罢,说多错多,我扶上太阳穴:“哎呀头好疼,有些事情,我不太记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