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兰黯然地躺下。
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新社会的人还是会分三六九等?
凭什么萧岚,林念这种人天生就比旁人命好?
“黄玉凤,你再哭就出来说说,是不是被欺负了,要不是被欺负就闭嘴!”门外传来知青组长张红英烦躁的声音,第二天大家都要干活儿,晚上听她嚎丧,还咋睡?
黄玉凤哪儿敢出去说,她是真怕了林念,只好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呜呜呜。
杨春兰也听得烦躁,直接下炕去找了找了黄玉凤的臭袜子,团吧团吧暴力塞进她的嘴巴里。
十分凶狠地道:“再嚎丧试试,你可以猜猜下一次老娘塞你嘴里的是啥!”
艹!
你丫说不过林念,就朝老娘身上引战,咋滴啊,打量着她老实好欺负?
那黄玉凤就错了,话少不代表老实好欺负!
黄玉凤:为啥受伤的全是她?
呜呜呜,她不活了!
杨春兰松开她之后,她连忙跑到屋外去吐,前脚出去,后脚杨春兰就把房门给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