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他对我东拉西扯的铺垫方式深表怀疑。
“我们做过没有?”我弹出一根手指。
“做什么?”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说完了才想明白,嫌弃地拧了一下眉毛,“你说话还真是直接。”
“那不然要怎么说,周公之礼?夫妻之实?或者用全球通用的‘那个’来指代。话说这么直接你都还要反应一下,你还真没资格说我。”我回以他同等程度的嫌弃和扭曲的眉毛,“按照道理来讲,问这个问题是有点儿奇怪……但就是因为这段婚姻太奇怪了,所以才要问。”
他直直地看着我,还是开口了:“没有。”
我噗了一声,然后移动了一下目光,发出了个“哦”的上升音,最后把视线放到猫粮脸上的时候九转十八弯地把“嗯”的否定方式进行完毕。
就好像是准备好的。
事实上就是准备好的。在第一次想到分房的情况时已然排练过,有知识巅峰的加持真是什么灵光都能闪得上来。不过虽然这个想法一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深信不疑了,但我还是忍不住将站在猫粮君房间门口听张阿姨唠叨时产生的全套反应进行了完整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