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泽君!是白泽君呐!!”人们欢呼雀跃,更有甚者在大街上便对着白泽君座驾顶礼膜拜,人群不由更加拥挤。
“白泽君居然来寿陵了!看来刘丞相中的咒有解了!”
“也幸亏中咒的是丞相,换做旁人,断然不会连白泽君都请得动!”
“刘丞相中的这咒邪门呀,若不请白泽君仙架来此,旁人怕是解不了,你们看到没,这些日子寿陵各派玄门修士汇集,没人解得了丞相身上中的咒的……据说,那些修士们研究来研究去,连丞相大人中的什么咒都搞不清楚,更别说解咒了。”
周边人群议论纷纷,倒是对刘丞相府上的事情如数家珍。
随着白泽君的座驾离去,被堵得水泄不通的大街终于松动了些,道人牵着小儿立于原地,目送那群白衣修士离去,若有所思默然不语。
他牵着的小稗儿摇了摇他的手道:“师父师父。”
道人这才回过神来,弯下腰笑问:“怎么了?”
小稗儿问道:“白泽君是谁,缘何那些人都跪他?”
道人还不待回答,身侧一人忽接道:“嗨,说到这白泽君呀,天下可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哦,这位小友。”
道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个模样清秀的青年身着一件素色长袍,看着竟也像是哪家玄门的服制,正笑嘻嘻地盯着他们二人看。道人还不待说话,身侧小稗儿忙问道:“他很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