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感受不到半分温度,反而冷得刺骨。
衣不蔽体的肖保山,自打白悠然做了世子妃后,他这个拐着弯的亲戚,也跟着水涨船高。
日子过得养尊处优,几时干过这种粗活。
成日里吃不好睡不好,穿也穿不好,冻的他说话都不利索。
同在城墙处干活的几个民工笑道:“就你?将军的表哥?那我还是将军他叔呢!”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谁也不肯相信,如此落魄之人会是将军的表哥。
“你们....你们不信?”肖保山气急,要搁从前,梁璟冽算个啥呀,他都不屑去和他套近乎,一个庶子而已。
敢如此折磨他,若是让他回去.....
“肖保山,你出来!”拎着鞭子的头儿突然喊道。
还在臆想的肖保山,忙不迭跑了过去:“头儿,您找我有事?”
头儿一挥手:“过去,将军要见你!”
方才几个闲聊的民夫,霎时瞪大了眼:“他....他真是将军表哥?”
另一个年纪大点的哼了一声:“就算真的是,那也是不得将军看重的人,不然,也不会让人发配过来修城墙。”
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城墙之上,梁璟冽头也不回问肖保山:“是谁?让你将粮食卖给宁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