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现在城头,也没往内细看,就以圆盾护在自己的前面,避免城内的明军白刃杀来。他右手提着短斧,一声大喝,猛地从城头上蹦了下来,往常他这种气势可以吓退不少城上的明军,屡试不爽。这专达有这个信心,只要自己跳上城头,就可以为后面的队伍打开一个城头落脚点。
不料云梯的城墙下摆着好几架的拒马,横七竖八,尖锐的铁刺发着寒光,他这一蹦下来,正好蹦在一个拒马上,一瞬间,多道尖锐的铁刺深深地刺入他的体内,他大声惨叫起来,拼命扭动着沉重的身子。
“杀!”
这个垛口处是甲队乙小队一伍的长枪兵护卫,几个枪兵早己平端长枪,蓄势待发。这个专达蹦在拒马上,那个伍长一声大喝,他两步外一个冲刺,立时手中的长枪刺破他身上镶铁的棉甲与内中的锁子甲,深深地刺入他的心口。
与此同时,乙小队长枪伍余下的几根长枪也是尽数刺在那专达的身上,一根长枪刺入他的眼内,一根刺在他的咽喉,还有两根长枪刺在他的左右胸脯上。
那后金兵专达的身子被拒马缠着,丝毫动弹不得,他左手持着圆盾,右手拿着半月短柄斧,他怒吼着,眼睁睁地看着几根长枪刺在自己身子上,就这样怒吼着陷在拒马内死去,他单目圆睁,似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