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蔓说不上话来,后来的后来她曾不止一次回想过这一刻,却始终想不起来自己这个时候到底是因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江迟聿这时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一下一下地捏着,声音仍旧是轻的,也仍旧是沙哑的,只是这份沙哑里,多了一分别样的意味儿:“昨晚睡得好吗?”
我一夜未归,也没有给你任何的信息,不曾解释什么,你睡得好吗?
如果你睡得好,那接下来我便什么都不用解释。
如果你睡得不好......
江迟聿又怕自己真的从何书蔓的嘴里听到她说昨晚睡得不好,因为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不论是医院里流产了的安然,还是昨晚没有睡好的何书蔓,两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的戏码,到底还是不会圆满的。
何书蔓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她还好吗?”
江迟聿对于她知道安然流产这件事也不奇怪,点了点头,很淡地说:“嗯,还好。”
他没有借着话题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更加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何书蔓于是也就不知道怎么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