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牵肠挂肚和束手无策都是爱情本身的罪过与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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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彩珠从榻子上抬起头来,看看丫鬟木云,有点不信的样子。
“嗯。回来两晚了都。在明月姑娘那里守着,听说明月姑娘摔坏了腿,所以王爷一直陪着。”
彩珠抬手,一杯茶被放在手上:“把话说完。”
“说王爷本来好好地在戏院里面看戏,那位不知怎么得到消息就奔过去了。哭闹半天,要死要活要上吊,非要王爷回来。王爷不肯啊,那位来了个狠的,直接从楼梯上往下跳,王爷被闹得没辙了,当时还有朋友在,不得不让人给弄回来了。”
彩珠把茶杯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当”的一声,她咬着牙,寻思了半天要用哪个字形容,木云在下面替她主子把那不厚道的字说出来:“就是贱。”
“… …王爷在他房里两天了?”
“那位不让走呗。”
彩珠忽然笑了:“还真是聪明有手段啊,真把王爷给拿回来了… …我不如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
“您不稀罕。”木云说,“您什么都有,您快活着呢,您才不稀罕去找… …”
彩珠扬手打断木云:“你说什么?我不稀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