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拿回钱包和手机。
“钱一分没少,”卢卡斯接着说:“手机完好无损,唯独受苦受累的是我们,抬你上楼,铺好床拉合窗帘,把你轻轻放下,又轻手轻脚地关好门退出,等你醒后再来拜访。如何,够地道吧?”
我猜测两人可能是警务人员,也可能是不怀好意的坏分子,但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两人何苦为我大动干戈?
不对,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某个点的接线发生故障或者被动过手脚,黑西装白衬衫,白的乔治亚和黑的卢卡斯,白的灯光白的沙发和黑的茶几,我四面环视,能见到的唯有黑与白。我分不清是公寓原本就被如此黑白布置抑或视力出现严重的色盲,意识摇摇晃晃,脑袋一阵轰鸣,感觉支离破碎,我用手抵住太阳穴,抬眼望着乔治亚,目光朦胧不清,困意再度沉沉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