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于心灰。
李唐明没有跳起来,跟朱向东理论,她麻木般摊摊手,嘴角溢出对朱向东鄙夷的神情。
朱向东看着李唐明的脸,语气阴冷。“如果你提前告诉我会召开董事会,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不会让他们撤去他的总经理职位。
李唐明愕然看着朱向东。他还在怪她。
朱向东伸手过来,撕了李唐明额头的止血帖,“不想留疤毁容,就不要贴这么难看的东西。”轻描淡写。
她这么狼狈,是因为谁?
一口气咽在李唐明的喉咙,吞不下,吐不出。
她怔怔看着朱向东一会,从朱向东手里拿走那块止血帖,又贴在额头上。朱向东沉下脸,“你想让自己成为丑女?”
“我不想敷衍别人的好意。”半是气话半是认真,止血帖是程锦泽送她回来,在路上给她买,并替她贴到额头。
也许是因为很少有人关心她,所以,别人一个善意,就让李唐明感动。
“别人的好意?”朱向东的眼晴眯了眯,听出话里的意味。“谁?”朱向东问。
李唐明不答。
朱向东凝视她,低沉命令般,“是谁?”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保持沉默,像是分享跟那个人共有的时光和回忆,不让别人知道。这让朱向东感觉,他对于李唐明,像是一个陌生人,她居然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我问你,那个人是谁?”心脏的莫名律动,让朱向东冲动地质问李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