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闷头喊了声:“好,我一会儿下楼”
熹微的光线穿透窗帘的缝隙,拓印在男人英俊立体的侧颜。
贺淮宴挠了下她后背的腰窝,温热的指腹像画笔临摹她的蝴蝶纹身,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起床了,别让外婆等我们”
南婠后腰发麻,瓮声瓮气嘟囔了下,“是我不想起吗”
果然,男人再怎么衣冠楚楚的斯文皮囊,骨子里对情欲的劣根性总是在的。
她昨晚求了他多少次停下,他都是表面应声,实际压根没收敛!
“怪我”贺淮宴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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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南婠尽量让自己表情平静,刚才刷完牙,男人又心痒难耐的掠夺她的呼吸。
她走去餐桌朝白老太太浅笑打了声招呼。
白老太太是过来人,看她满面春风,面颊绯红,一定是被自个孙子滋润过,心里暗暗发笑。
南婠嗓子眼渴得厉害,拿过桌子上的牛奶就要往嘴里送,被男人伸手挡住。
南婠说:“我口渴”
贺淮宴摸了摸杯壁,看了眼张妈,“换一杯温的来”
白老太太推了推自己面前那杯,“南小姐,口渴喝我这杯豆浆吧,这个无糖的我喝不习惯,没碰过的,还温着呢”
南婠摆摆手,“不用了白外婆”
贺淮宴倒是没她扭捏,直接伸手拿过放到她面前,沉声道:“外婆给你就喝了,昨晚流失那么多水分,补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