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何管家道,“还有一事,我想应该让老夫人您知晓。”
“何管家,还有什么事,请直说。”
“就是那李才头的粮租?”
“他家粮租怎么了?就按公子说的办了。”
“是,是按公子说的办,可是公子说,从今年开始,这李才头家的粮租就不收了。所以……”
“啊”老夫人一阵鄂然,“这,怎么回事?虎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这粮租怎么能全部免去呢?”
“虎儿觉得心里愧疚,故而将不再收取李才头家粮租。”
“你是因为去年的事?”
“正是。”
“去年的事已经了结了,那件事与你无关!”
“真的与我无关吗? 你我心里都清楚,李才头吐血而亡,李家姑娘因为我神智不清。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好,这事也依了你。”
“谢母亲成全!”
入夜,王老虎房间。张正回话,“公子,那小乞丐的身份已经查清。”
“好,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小乞丐今年二十一岁,安吉清水口人氏,上有一个眼瞎的老母亲,并无兄弟姐妹,平日里也就在街上混混,靠偷鸡摸狗为生。”
“一个小偷?”
“是。不过,他对母亲十分敬孝,是个难得的大孝子。”
“他叫什么名字?”
“潘泰。”
“潘泰?”
“公子,这个人,据我们观察,他并不会武功,平日里除了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外,并没有特殊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