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回是爹娘说,二哥又要读书了,家里不能太寒碜,他想想也是这个理,便勉为其难地做了。
二哥说的话也是,以前二哥哪曾因为她的帮忙表扬或者感谢过他一回,怎地这次居然会开口称赞他了?心中有些小雀跃是怎么回事?
秦三娘见到来人,直接回了房间,出来便给一一她大叔拿了八百文钱,“阿礼,这些年你帮我们家未取分毫,以前一来是你二哥混过一顿时间,二来是二嫂确实捉襟见肘,这两日卖卤肉得了些小钱,先还你一些,等以后挣更多了,咱们全家致富。”
尤国礼的手被强摁了八百文,沉甸甸的。他眨巴了好几下眼:这是他二嫂吗?以前那个包子二嫂,说话声音跟苍蝇那么大的包子二嫂?怎么的这么能说了?
还有,这钱?
他怎么就收到二哥家的钱了呢?怎地感觉跟做梦似的不真实?
于是,在尤国礼觉得难以置信的时候,他掐了半了徒弟的侄儿一下,闹得大银不解所以地摸摸手:“大叔!你干嘛掐我!”
“疼!”
“自然是疼的。”尤银想说,要不你也试试?奈何没有这个胆。
“那叔我不是做梦?”大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