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空地上,挤着一万多人在买即开型彩票。我们穿过这些市井小民,到了长江一号。健叔突然说:“我们还是要到外面去租一间房子。”
然后大家陷入了沉思。
说起房子,我想到我早前的一个女朋友。那姑娘来自外地,比我大三岁,总是充满危机感,并且下定决心要在一年内出嫁,其心情的急迫和对时间限制的严格,让人感觉仿佛女人在二十五岁前万一不能成功出嫁就要爆炸掉一样。很难想象我如何和这样一个人恋爱。她对房子的感情是我不能理解的。此人在自己的活动场所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布置得异常繁琐,让人看了就懒得这辈子再另买一套房子以免去搬动那么多东西。但是她对那租来的房子咬牙切齿,如果不是隔壁住了另外一个她颇为欣赏的帅哥,她随时都可能放火点燃这房子,只因为不是她自己的。而她的父母必然时刻向她灌输一定要找一个上海的有房无贷的男人嫁出去。但是我们还是很奇怪地开始恋爱了。她说她觉得我们在未来肯定能开奔驰住别墅。虽然我尚不能开奥拓买经济适用房,但是对她能如此肯定我的潜力非常开心。后来我终于弄明白是一个算命的大仙告诉她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地能遇见可以托付的贵人。大仙还说那人可能当时没什么钱,但是在十年以内肯定能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