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仅没躲走,还扒拉一条小鱼干给他呢。
于是入喉的“小鱼干”水,愈发甜了,他也不再焦急。
几杯水下腹,缓过渴意的谢安,才被安置着躺回去,扶着他的明悠,就被圈住了细腰!
“干什么?”明悠真是服了,“你现在什么情况,你没数?撒手。”
没被强行挣开的谢安,当然是不可能自觉撒手的,还搂得更紧些!
“你、”要把人摁下的明悠,僵住了。
勾她腰,攀她后颈的谢安,趁她纵容,亲上她唇。
刚浸过水的唇,润而软热,贴上她略干、凉的唇,触感鲜明。
谢安先是浅探一亲,而后便将她勾上窄小的软塌,圈在他怀里。
反应过来的明悠刚要推人,谢安已覆唇吻落,“你、唔、”
如他在梦中肖想了无数次那般,他不再像亲宣纸上的画那般轻柔,吻得重而贪婪!
他没急着攻城略地,反复吮舐那花瓣般又娇又甜、于他而言,还芬芳馥郁的唇,长而纤瘦的指,下意识紧握着那纤细、滑腻的颈侧,偶尔摩挲、情急时、青筋毕露……
本是立即唇齿紧闭的明悠,被他的气息扑得有些窒息,蕴有药味的松竹香,极尽霸道的席卷进她呼吸里,她正想躲开!
谢安却放过了她,但也只是放过她的唇,没从她呼吸里挪开的,贴着琼鼻,轻而沙哑的声音,好似大漠里的砂砾,朝她沉沉覆压,“方明悠,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