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也没什么事情了,就回去了。”汤萍说着就站起身来。
“等等,钱潮在瑞轩镇上的那位庄先生如何了?”
“不知道,我从来就没见过那人,倒是钱潮总去那个茶馆,而且一呆就是一天,我也不好细问。”
汤伯年对瑞轩镇上那位庄先生也满是好奇,不过这件事情的好玩之处就在于明白前因后果的人要装糊涂,而蒙在鼓里的人其实早就看清了他们的心思。
“嗯,好吧。”
“六爷爷,我觉得钱潮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呢。”
“为何呀?”
“不为何,就因为那小子够聪明,自我在你这里发誓保守他拜师之事的秘密之后,这么久了,就算我掩饰的再好,他一定能看出些什么来的,若是他问起我这件事我怎么办?”
“那是他问,又不是你主动说出来的,不算你违背誓言,不过也要看他知道多少,若他知道的不多或者只是没有根据的猜测,就不必跟他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