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余惠用力挣扎。
心想完了,这贼怕不是会杀人灭口。
“别动,别喊,是我。”顾淮压低声音道。
顾淮?
余惠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看了他一眼,借着黯淡的月光,只看到了他的刚毅的轮廓。
见她不动了,顾淮便松开了手。
“你吓死我了。”余惠气愤地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他胸口硬邦邦的,锤他反倒是把自己的手给捶痛了。
这一拳对顾淮来说,就跟小猫挠痒一样。
不但不痛,反倒是挠得他心痒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说了声:“抱歉。”
“有大门不走,你翻什么墙?”余惠没好气地质问。
谁家好人翻墙啊?
顾淮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时间太晚了,我怕吵醒大家,就自己翻墙进来了。”
余惠:“……”
她的母语是无语。
“你明天休息?”
“不休息,明天早上还有训练,我五点就走,最近半个月应该都没休息时间。”
余惠皱眉,“你明天又不休息,这么晚了还回来干嘛?”
直接在营区的宿舍睡多好啊。
顾淮眼底闪过一抹苦涩的失落,看来他的小妻子,并不想他回来。
“我听于强说家里出事了,回来看看。”
余惠“哦”了一声,“已经没事了,昨天吴干事都带着文招娣上门道歉了。”
“抱歉。”顾淮再次道歉,“家里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又让你受委屈了。”